★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PG游戏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注册送钱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澳门葡京
站长推荐
电子游戏
真人视讯
IM体育
开元棋牌
捕鱼达人
急速彩票
送993元
万人牛牛
PG电子
红包捕鱼
电子游戏
首存礼金
注册即送
潮吹口交
万人在线
🔥棋牌🔥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16

  
【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李向东虽然不在,圣女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的。
无论圣女如何哀求,里奈这个可恨的小丫头,还是铁石心肠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把她看作是母狗般豢养,百般羞辱,常常使圣女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为了方便把圣女从笼子里带出来沐浴,里奈自作主张地在粉颈挂上皮制项圈,系上皮索后,更像一头无助的狗儿,任人摆佈。
本来圣女是不介意能够沐浴的,还可以出笼舒展一下屈曲在笼里的身体,乘机解决便溺的需要,更是无任欢迎,然而洗过一次后,圣女便抵死也不肯洗澡,结果便给挂上项圈了。
圣女坚拒洗澡的原因,就是受不了洗澡的羞辱。
里奈不是让圣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儿般俯伏地上,自己动手洗擦,要是圣女拒不合作,便会把她锁起来,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里奈不仅洗抹圣女每一寸身体,还用抹布包着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洗擦,使圣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过后,里奈也乘着洗澡的机会,施展口舌功夫,吸取圣女的淫水阴精,补充亏损的真元,圣女要不运起玉女心经,便会给她弄得失魂落魄,神思恍惚。
圣女初时是奋力反抗的,无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无缚鸡之力,怎样也敌不过这个武功不高的丫头,为免招来更多的羞辱,后来终於认命,不再自讨没趣了。
也许是认命的缘故,圣女也开始吃喝了,虽然每一次探首笼外,伏在盘里吃喝时,仍然是满肚辛酸,但是还是强忍悲苦,不顾羞耻地像狗儿般食饭饮水。
其实以圣女的修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会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为的是维持体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后,才有机会脱身的。
可惜的是圣女至今已经尝试了六七种法子,捆仙索还是没有半点儿松动,然而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尝试,因为她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
「这头臭母狗可有闹事吗?」李向东回来了,看见他的影子,圣女便不寒而栗,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乖得多了。」里奈喜孜孜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所以你便给她穿上衣服吗?」李向东笑道。
说是衣服,其实是两块雪白罗巾,一块缠在胸前,一块裙子似的系在腰下吧。
「是她答应吃饭,我才给她穿上的。」里奈惶恐地说:「要是你不喜欢,可以解下来的。」
「在笼子里吃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呀,当然在笼子里。」里奈点头道。
「肯在笼子里吃便行了。」李向东满意地看了瑟缩笼中的圣女一眼,哈哈大笑道。
「还有,她的毛长得很快,拔起来也费时失事,所以我天天给她刮一次,便乾净得多了。」里奈继续说。
「毛?淫毛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两三天便有半寸长,长得很快的。」里奈答道。
「只要她听听话话,便不用难为她了。」李向东点头道。
「找到了凤珠没有?」里奈好奇地问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凤珠藏起来吗?」李向东目注笼中圣女问道,他在排教总坛发现伏妖灵符后,便开始怀疑是圣女的神通,隔断了他和姚凤珠的接触。
「甚么姚凤珠,我不知道你说甚么?」圣女抗声叫道。
「装傻吗?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的,也许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会乖乖地告诉我了。」李向东冷笑道。
「她不会死了吧?」里奈担心地说。
「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光光亮亮,一定没有死。」李向东哼道。
「活着便行了,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了。」里奈感慨地说,那里知道姚凤珠是生不如死。
「你听过天狗神的故事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当然听过了……」里奈若有所悟地叫:「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身!」
「不错,我是的!」里奈已经是第二个女孩子说这话了,也使李向东对自己的计画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天狗神的脸谱画出来?」
「行的。」里奈答应道。
「这些天你还有没有吃她的淫水?」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毕后,便天天吃了。」里奈点头道。
「淫水多吗?能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急问道。
「有时有,有时却一点也没有。」里奈不明所以道:「不知为甚么,有时她好像没有感觉似的,昨天吃了两三个时辰,吃得人家牙关发软,还是满口是泡,不知道吃了甚么。」
「可真辛苦你了,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甚么吧?」李向东恼恨道,明白圣女当是施展玉女心经,才使里奈甚么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样看?」里奈心中一荡,问道。
「我多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探手里奈胸前,把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她来了以后,你便没有碰人家了。」里奈幽怨地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这样?」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昼宣淫,根本无甚足观的。
「我想吃!」里奈扭头看见李向东已经脱下裤子,旎声说。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李向东握着伟岸的鸡巴,往里奈唇旁送过去说。
里奈欢呼一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檀口轻舒,丁香舌吐,情意绵绵地又吻又舐,吃个不亦乐乎。
李向东自然亦不会闲着,双手忙碌地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
看见那丑陋狰狞的肉棒在里奈的唇舌之间暴长,圣女不禁生出噁心和恐怖的感觉,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饴,暗念她当是天生淫贱,才不知羞耻为何物。
再看李向东的怪手在里奈身上乱摸,没多久,便弄得她气息啾啾,哼唧不住,贲起的耻丘油光緻緻,还有些晶莹的水珠从裂缝里冒出来,心底里竟然生出阵阵恼人的涟漪。
「进去……噢……进去吧……!」里奈冲动地吮吸着口里的肉棒,含浑地叫。
「可是用指头么?」李向东五指合拢,拿着那涨卜卜的桃丘,轻搓慢撚道。
「是……喔……不……给我……婢子痒死了!」里奈吐出口里的鸡巴,春情勃发地翻身扑在李向东身上。
「噗哧」一声,巨人似的肉棒便硬塞入紧闭的肉缝里,圣女本道娇小灵珑的里奈一定受不了的,岂料她不仅没有叫苦,还熟练地扭摆纤腰,迎合着李向东的抽送。
目睹李向东威风凛凛地狂抽猛插,圣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给他强奸的情形。
记忆中,李向东尽管粗暴,硬闯荒废多年的洞穴时,不错带来撕裂的痛楚,但是习惯以后,也不是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其实是那种不知如何从洞穴深处生出来的痠麻,一浪接一浪地往外扩散,侵蚀着脆弱的神经,涨得人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靦颜吐气开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里奈喘个不停道。
「还要吗?」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到你了。」
淫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奈的淫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里奈乐不可支地叫。
浪荡淫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个严重问题。
圣女耿耿於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是甚么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么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实属疑问。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
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喔……来了……啊……啊啊……!」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够……够了!」里奈气喘如牛道。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香汗说。
「可是她……?」里奈犹豫地说。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甚么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里奈奇道。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淫物配制的却不同了。」李向东森然道。
「三大淫物!可是红蝶的……?」里奈若有所悟道。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么办?」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里奈吸了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圈,半拖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么?」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乾巴巴的。」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
「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肉,点拨着光洁无瑕,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圣女淒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穴,不是人性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的肉洞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穴,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乾净了。」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傢伙这么大,恐怕进不去的。」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害怕,有点胆颤心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肛门给龟头强行挤开的感觉,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於把龟头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穴紧紧箍着阴茎的肉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肉棒完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李向东怒吼道,鸡巴又再进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没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鸡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更多,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鸡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肉洞。
****
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把兽欲发泄殆尽了,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穴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鸡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把心一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利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鸡巴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血哩!」
「流血吧,又不会死人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给她擦点伤药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用了。」
「婢子知道了。」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乾净,待我给她穿衣服。」李向东接过湿布道。
「穿衣服?」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甚么衣服?可是魔女战衣吗?」
「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李向东神秘地说:「待会你便知道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来乾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肛门已经撕裂了,还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么的痛楚,於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膏端的是神妙异常,才擦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创的屁眼后,伤处还生出麻痒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肉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强奸,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乾净外边的秽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肉洞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惨,这样的羞辱还算甚么。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来了。
「解开她吧。」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鱼网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李向东张开皮网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甚么衣服这般矜贵?」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网覆在光裸的胸脯上,让乳房从其中两个网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根皮索,再用连着皮网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网便像抹胸似的挂在圣女胸前,只是两只乳房给几根皮索上下周围缠绕,缚得结实,彷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淫靡。
「这几根带子要不要缚起来?」里奈看见皮网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根带子,好奇地问道。
「要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摆佈,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客了。」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摸去,抚玩着在几根皮索中间凸出来,隆起像个肉饱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手带来的难过。
「怎么她好像没甚么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么?」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紮着身上几处奇经秘穴,能使人的感觉更是敏锐,实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甚么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是乳环,挂在奶头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阴极棒,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她。」
****
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着皮网覆盖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屁眼,也许是擦上了伤药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利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赶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岂料摸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说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药物,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那里知道淫欲邪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补异术,伤人於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淫欲邪功的利害的,只是过於自信,以为玉女心经已臻大成,李向东的功力亦逊於尉迟元,该能力保不失,唯有希望道心被毁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击的机会了。
****
李向东给圣女穿上姣婆衣后,便独自离开宫中之宫,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不能顺利取得红蝶的淫水炼药。
去到百草生炼药之所,发觉用作炼药的鼎镬器具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百草生却搂着红蝶在床上嬉闹,大是不悦。
「还没有动工吗?」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三毒太是利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淫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间。」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红蝶恬不知耻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你煞痒的。」
「铁屍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么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不用你管。」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肉洞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緻緻,当是用来收集红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的淫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道。
「将就一点吧。」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开的肉洞凑在碗边,道。
「对了。」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淫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利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昇起,双手还给无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有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淫水也流得更多,隔了良久,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淫水该够一炉春药了。」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百草生答道。
「那么再弄一碗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淫水的。」百草生笑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么这样走路的?」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甚么,只是……」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么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甚么?」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鸡巴,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么痛的。」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棒,柔声道。
「那……那你甚么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是……」
「但是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第一次给了你。」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甚么?」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么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烂臭母狗的屁眼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可不是喜欢肏那臭穴。」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讚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甚么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甚么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么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淒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鸡巴,那时你的乐子便更多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么的难受。」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靦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么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於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么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么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穴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么?」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么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骚穴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甚么?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头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对圣女来说,那个红木盒子一点也不陌生,盒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器,当年落在尉迟元手里时,已经尝过其中几种了。
尝是尝过,然而当年圣女假装屈服,腼颜事敌,这些淫器只是供尉迟元助兴,虽然受罪,待他得到发泄后,便可以脱苦海了。
现在李向东分明是要使用这些淫器,摧毁自己的道心,甚至破去玉女心经,让他可以采阴补阳,除非愿意舍弃一身功力,成就这个万恶的魔头,否则只能咬牙苦忍,硬挺下去了。
“李秀心,你以为使出了玉女心经,我便没奈何吗?”
里奈去后,李向东继续毛手毛脚道∶“错了,这样只会让你多吃苦头吧。”
“畜牲,玉女心经乃是天下妖邪的克星,要是能够破得了,尉迟元当年也不会送命了!”圣女色厉内荏道,然而心里却是暗叫不妙,原来此际虽然已经运起了玉女心经,但是李向东的怪手却仍然使她神摇魄荡,道心不稳,那是修习玉女心经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些东西能破去玉女心经吗?”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红木盒子,捧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能的。”
李向东揭开盒盖,捡视着盒子里的物件说∶“玉女心经传自玄门,当是强行压抑自然生理需要的假道学功夫,这些东西能使淫妇本性毕露,还有姣婆衣,当然能揭下她的假脸具了。”
“不是这样的!”圣女大叫道,暗里更是吃惊,李向东虽然说得不尽不实,却不是全无道理。
“这是甚么?”
里奈看见李向东左挑右选,找到二个奇怪的钳子,钳嘴是两片新月形的铜片,铜片不很大。高约寸许,大概是二指宽阔,看来甚么也夹不住,钳子的把手还附有机括,莫名其妙地问道。
“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她的臭穴,里边的风光便一目了然了。”
李向东握着钳子的把手,手上轻轻一使力,钳嘴的铜片便慢慢张开,就是松开手,也不能合拢。
“里边有甚么好看的?”里奈不解道。
“看清楚她的真脸目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在那涨卜卜的阴阜抚玩着说∶“这个肉饱子外边看来光光滑滑,好像一点瑕疵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呀。”
“不……不能看的!”圣女泣叫道。
“我是从里边出来的,为甚么不能看?”李向东拨弄把手的机括,钳嘴随即合起来。
“教主,婢子帮你一把吧。”里奈走到圣女身后,双手扶着腿根,张开了紧闭着的花唇。
“妤孩子……”李向东哈哈一笑,蹲在圣女身前,没有忙着把寻幽夹子送进裂开的肉缝里,只是定睛细看,指头揩抹着那白里透红,娇嫩轻柔的肉唇,啧啧有声道∶“真美……又滑又嫩,真是难得!”
“刺青以后,恐怕不会这么好看了。”里奈遗憾地说。
“不一定的,要看刺的是甚么吧。”李向东森然道。
“其实刺甚么也不会好看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慢慢想吧,未必没有好东西的”李向东手中一紧,便把寻幽夹子塞入裂缝中闻。
“住手……呜呜……不……不要看!”圣女泣不成声道。
冷冰冰的铜片好像是寒天里的冷雪,进入暖洋洋的肉膣里,自然不好受,可是更不好受的是李向东扳下把手时,合在一起的铜片便左右张开,撕开了肥美娇嫩的肉唇,隐密的洞穴亦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看到了……”李向东的头脸凑在张开的肉洞窥探着说。
“让我也看看!”里奈松开了手,赶到圣女身前说。
“不……呜呜……求你们别看……呜呜……不行的!”圣女大哭道,尽管陷身魔宫后整天赤身露体,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是念到身上最秘密的地方尽露人前,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看到了没有?”
李向东的指头蜿蜓而进,指点着说:“这便是她的淫核!”
“是那颗肉粒吗……婢子看到了……”
里奈睁大了眼睛,嚷道∶“好像比人家的大得多了。”
“你自己也有看过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朝着红扑扑的肉粒按下去说。
“喔……不……不要碰我!”圣女咬牙切齿地叫,指头碰触着敏感的颗粒时,顿觉浑身酥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淫欲邪功作祟。
“没的……”里奈腼腆道∶“碰上去怪难受的,不像她好像甚么感觉也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使出了玉女心经的狗屁功夫吧。”李向东悻然抽出指头道。
“为甚么要这样作贱自己?要不然,教主能让你很快活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她是自讨苦吃吧。”
李向东冷哼一声,再从盒子里取出三颗满布尖利细毛,骊珠大小的毛球,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肉洞里。
“喔……不……不要……”圣女呻吟着叫,那些尖利的细毛刷在细嫩的肉膣里,痒得她魂飞魄散。
“这……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经吗?”里奈心惊肉跳地问道。
“这些毛球是用淫獭毛制造的,非比寻常,遇水便会发涨,水越多便涨得越大,要她的淫水够多,嘿嘿……玉女心经又如何。”李向东用指头把最后一个毛球推入洞穴深处说。
“那……那不是要痒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又再取出一个毛茸茸,看来也是淫獭毛制造的手套,戴在里奈手上说∶“我有点儿眼困,要小睡片刻,你给我好好招呼她吧。”
“怎……怎样招呼她?”里奈颤声问道。
“就像给她洗澡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擦,任何地方也别放过,特别是姣婆衣覆盖的地方,待我醒来时给她煞痒。”
李向东松开寻幽夹子,两片肉唇再度合拢,回复旧观,只是看上去有点儿肿胀,可看不出里边藏着三颗淫獭毛球。
“啊……住手……呀……天……不……求你……噢……”
圣女虽然呼天抢地,叫得声嘶力歇,但是还是没命的叫,不叫不行,要不放声人叫,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活罪。
圣女知道淫水一定流出来了!要不然,塞满毛球的桃源洞不会痒得这么厉害的,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好像同时遭受万千口尖针扎刺,也像数不清的虫蚁在里边乱钻乱咬,痛是不痛,却是痒不可耐,就是针刺刀割也没有这么难受。
痒的不仅是腹下的方寸之地,整个身体,里里外外,无处不痒,可分不清哪里最痒,而且不净是痒,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里乱窜,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烧得人心浮气促,头昏脑胀,彷佛置身十八层地狱里,苦不堪言。
这些全是里奈这个可恶可恨、不知羞耻、助纣为虐的臭丫头一手做成的!
戴上了毛手套的怪手是无处不在,自顶至踵,翻来覆去的不知刷上了多少遍,无论碰到哪里,皮下便生出莫可名状的麻痒,好像给体里的烈火提供动力,使它烧得更是厉害。
圣女可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事实上,熬下去的决心和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常常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床上望去,渴望熟睡的李向东能够早点醒来,是生是死,至少也可以有个了断。
里奈岂不知道圣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东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尽力,完成交下来的任务。
有时里奈也会于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使劲地掐捏几把,希望能让圣女好过一点。
然而甚么也没有用,且不要说那些声震屋瓦的叫唤声音,单看涨卜卜好像快要爆裂的身上的上双梅,已经知道圣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来是平坦滑腻,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现在当是因为藏在里边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
随着怪手的轻轻搓捺,圣女便叫得震天价响,刮得光秃秃的耻丘也起伏不定,还有点点晶莹的水珠从颤抖的肉唇中间挤出来。
里奈也曾把没有戴着手套的指头探进去,湿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头又痒又痛,不禁缩手不迭,可以想像圣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看见那些满溢而出的水点,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点,补充亏损的元阴,或许可以修习修罗教的异术,给李向东办事了。
一念到李向东的重伤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使这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遗憾终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头便往湿漉漉的肉唇抹去。
“不……不要碰我……呜呜……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不知自己为甚么会讨饶,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痒呀?”不知甚么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圣女尖叫着说。
“为甚么要救你?”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娘甚么?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放开我……呜呜……求求你!”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放开你干么?可是要我给你煞痒么?”李向东淫笑一声,使劲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说。
“是……”圣女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经,便能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怪笑道。
“不……不行的!”提起玉女心经,圣女一灵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不行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把玩着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啊……行……不要……”圣女语无伦次地大叫大嚷道。
“里边湿的很厉害哩!”
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排闼而入,在肉缝里掏挖了几下,没多久便取出一个毛球,举在圣女眼前说:“看,淫獭毛球也湿透了。”
“怎么这么大的?”里奈失声叫道。
圣女也看见了,只见本来是龙眼大小的毛球,现在已经大如鸡子,念到里边还藏着两个时,更是难受的不得了。
“如何能把它变回原状?”里奈好奇地问。
“这容易的很,只要把淫獭毛球浸在生油里,便能把里边的淫水挤出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能不能把生油滴在上边,让淫水跑出来?”里奈问道。
“应该可以吧。”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让婢子试试看。”里奈赶忙取来一个木碗,让李向东放下毛球,便捧着木碗张罗去了。
“臭母狗,你有没有看到自己下贱的样子吗?”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脸红似火的娇靥说。
圣女早已在镜墙里看见自己的丑态了,无奈在欲火的煎熬下,可顾不得许多,也许是由于李向东的出现,里奈又不再以毛手套狎玩逗弄,身上好过了一点,突然听到李向东谈及此事,不禁羞愤欲绝,只是镜墙就在眼前,不看也不行,唯有闭上眼睛,没有理睬。
“看呀,为甚么不看?”
李向东讪笑道∶“这便是你的真脸目了,玉女心经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吧。”
“畜牲……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了我!”圣女怒火烧心地叫。
“教主,你看!”也在这时,里奈喜孜孜地一手拿着变回原来大小的毛球,一手捧着木碗回来说。
“这是她的淫水吗?”李向东看见碗里盛着浅浅的一潭晶莹通透,有点儿胶稠的液体,笑问道。
“是的,可真不少哩。”里奈笑道。
“这算甚么,里边还有两个!”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拿筷子来,让我把里边两个弄出来吧。”
剩下的两个毛球深藏圣女体内,花了李向东不少功夫,才能弄出来,为此圣女亦是吃了许多苦头。
里奈早已有备,分别把生油滴在两个毛球上,更多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待毛球变回原状时,木碗里也积聚了小半碗淫水。
“趁着新鲜,让婢子吃下去吧。”里奈期待地说。
“慢着,先让她看看。”
李向东把木碗放在圣女眼前,耻笑道:“看你流了多少淫水,要不下贱,哪有这许多淫水?”
“畜牲,你就是弄死了我,亦破不了玉女心经,怎样也得不到我半分功力的。”圣女悲愤地叫。
“是吗?”
李向东把木碗交还里奈,自己脱下裤子道∶“那便让我肏死你吧!”
“要把她解下来吗?”里奈一口吃光了碗里的液体,问道。
“不用麻烦了,也可以让她自己看清楚!”李向东踏上一步,捧着圣女的粉臀,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了进去。
“不……我不要……不行的!”圣女绝望地大叫,知道不用多久,自己的高潮便要来了。
在几种歹毒的淫器摧残下,圣女能够熬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除了顽强的李向东,里奈也不闲着,淫獭手套没完没了的继续在敏感的地方肆虐,怎不使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
“你不要甚么?”李向东忽地抽身而出,鸡巴捉狭地在户外徘徊道。
“不……不要走……”本来是涨满充实的洞穴突然变得极度空虚,使圣女说不出的难受,一时情急,忘形地大叫道。
“原来你还是要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再次重张旗鼓,起劲地抽插起来。
差不多迷失在欲海里的圣女闻言羞愤交杂,念到自己竟然在儿子身前如此不堪,更是芳心尽碎,蓦地头脑一清,勉力稳住道心,总算多挺了一阵子,可惜败象已呈,结果还是没有分别。
李向东的辛苦耕耘,终于得到收获了。
再一次挺进途中,暖烘烘的桃源洞里开始传出了美妙的抽捂,乐得李向东怪笑连声、舍死忘生地乱冲乱撞,然后再把龟头抵着里边抖颤的花芯,使出阴损的采补之术。
“啊……啊啊……不……啊……”濒临崩溃的圣女如何受得了这几下凌厉的抽击,忍不住触电似的狂呼尖叫。
述糊之中,本来已是难过的不得了的方寸之地,不知给甚么咬了两口,圣女顿觉天旋地转,敏感至极的身体深处,既像给洞穿了一个缺口,也像火山爆发的迸裂,火辣辣的洪流汹涌而出,烫得她魂飞魄散,牢牢紧缚的娇躯失控地急蹦乱跳得在厉叫声中,泄了身子。
李向东满心欢喜地趴在圣女身上动也不动,头脸枕着那香气袭人的胸脯,耳朵聆听者仙籁天音似的娇吟低喘,和心脏卜卜狂跳的声音,眼睛看着蓓蕾上凝结的汗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摇摇欲坠的美景,也馋嘴似的吐出舌头,舐吮着肌肤上的香汗,但是最使他神魂颠倒的,自是劫后的桃源肉洞。
还没有泄气的鸡巴深藏在紧凑的肉洞里已经够美妙了,何况包围着阴茎的肉壁正在地抽搐,挤压着硬梆梆的肉棒,更是妙不可言,使李向东慨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人间乐事。
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中的李向东,可没有忘记趁机施展采补邪功,紧逼着剧颤的花芯,沐浴在山洪暴发似的暖流里的龟头,已经开始自敞开的精关里,汲取圣女的内力。
圣女能够使李向东身受重伤,功力果然高绝,急泻而下的真气彷如长江大河,使人应接不暇,李向东心中不禁大喜,丫知道要是能够汲尽她的真气,自己不仅功力尽复,还会更胜从前。
可惜的是,随着销魂的抽捂慢慢减弱之后,精关便自行封闭起来,李向东再也汲不甚么真气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圣女紧咬着朱唇,默然不语,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无论自己说甚么,还是不会罢休的。
“不说话吗?那是没有乐够了!”李向东食髓知味,也想早日回复功力,再战江湖,呼啸一声,继续努力,以竟全功。
圣女新败之身,体虚气弱,也没有歇息的机会,何堪狂风暴雨,唯有勉力运起玉女心经对抗,希望能熬得了多久便是多久了。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李向东发现圣女又再呼吸紧促,气息啾啾,每当自己奋力冲刺时,长长的睫毛还不听使唤地急颤,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心里暗喜,强忍快要爆发的冲动,使尽全力地狂抽猛插,大张挞伐。
李向东兴在头上,却是低估了玉女心经,只道三招两式便能让圣女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仍然徒劳无功,后来还按捺不住,竟然一泄如注。
火山爆发似的洪流,蓦地疾射而出,急喷圣女的子宫深处,烫得她头昏脑涨,一个失神,好像被那坚硬如铁的肉棍给洞穿了似的,禁不住娇躯急颤,长号声中,同时尿了身子。
李向东伏在圣女身上急喘,缠绕着阴茎的肉膣,还在抽搐急颤,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那种舒爽畅快,可真使人乐不可支,如登仙界。
也许这便是快活的代价,李向东不能及时从敞开的精关里,汲取泄出来的真气,但是他没有惋惜,因为总算找到了破解玉女心经的方法,以后机会有的是,纵然为此而耽误称霸的大业,亦是值得的。
同样置身于极乐的巅峰里的圣女,却是恨不得从此一瞑不视,那便不用备受心底里的愤恨和痛苦折磨了。
圣女恨的不仅是李向东,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如此无耻,竟然在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强奸下接二连三地得到高潮,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甚么样的折磨和羞辱,才能除去这个孽种。
“里奈,该是你进补的时候了。”李向东发泄殆尽后,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婢子遵命!”里奈娇笑一声,赶忙蹲在圣女身下,馋嘴地大吃大喝起来。
圣女感觉有一只怪手在胸前乱摸,把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可是她没有张开眼睛装作熟睡未醒,隔了一会,便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怪手也不再肆虐了。
李向东如常下床了,圣女知道他洗漱完毕后,便会在镜墙之前打坐练功,暂时该可以安静一下了。
圣女没有动,害怕弄醒了睡在身旁的里奈,更害怕她醒来以后,便立即给李向东准备早点。
李向东的早点不是别的,正是圣女的身体。
自从那天给李向东缚在镜墙之前,用淫器折磨了半天,使她丢精泄身后,已经是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整天待在宫里,寸步不离,日夜把圣女奸淫侮辱,事前最爱让里奈以各种古灵精怪的淫器代替前奏功夫,弄得圣女春情勃发后,才大施挞伐。
里奈习以为常,常常不用李向东吩咐,便先行准备,教圣女平白多吃了许多苦头。
穿上姣婆衣的圣女,周身敏感异常,就是让李向东狎玩时,也要运功抗拒,如何受得了这些淫器的戏弄,每每丑态毕露,叫苦连天,招来李向东的讪笑事小,最苦的是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李向东的摧残。
就像昨夜,李向东先以据说是来自毒龙真人,名唤九度轮回的一串粗糙木珠,塞入牝户里,然后慢慢抽出来,只是弄了两趟,便教圣女淫水长流,接着还戴上三个羊眼圈施暴,伏她高潮迭起,道心失守。
道心失守是修练玉女真经的大忌,简单来说,就是泄身之后,迷失在极乐的快活里,让淫念入侵心田,要是不能澄心净念,便无法继续使出玉女心经了。
当年圣女落在尉迟元手里时,也曾几度道心失守,最后一次,甚至一夜之间连续泄了十八次身子,差点道心尽毁,才要花上三十年功夫,重行修练道心,以免沉沦万劫的欲海里。
心到李向东的天生异禀,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许多,圣女心中更是不寒而栗,倘若不能尽快破解捆仙索,好让她诛魔脱困,终有一天会给他毁去道心,葬送全身功力,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圣女比较安慰的是道心虽然失守,真气仍然充沛如昔,可不像当年那样功力受损,要不是得到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使玉女心经已臻大成,便是李向东的采补邪功不及尉迟元了。
哪里知道当年的尉迟元为道胎所惑,只顾探补,操之过急,没有完全发挥淫欲邪功的威力,圣女才会察觉功力受损,此时却为李向东的捆仙索所制,周身不能使劲发力,情况有异,纵然受损,还是不易发觉的。
事实李向东已经得手了,要是没友有汲到圣女的功力,他又岂会天天早起,运功疗伤,可惜的是获益不多,唯有将勤补拙了。
李向东运功调息时,里奈也醒来了,或许以为圣女昨夜累坏了,罕有地没有打扰,还先行下床梳洗更衣。
“教主,今天喜欢用甚么早点?”里奈回来了,看见李向东已经调息完毕,笑嘻嘻地问道。
“看看盒子里还有甚么没有用过的吧。”李向东笑道。
“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里奈取来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捡视着说。
“那么用饿马摇铃吧。”李向东笑道。
“那一件是饿马摇铃?”里奈找寻着说。
“不在这个盒子里的,那边……”李向东还没有说毕,忽地摆一摆手,脸向镜墙,道∶“慢着……”
“她不是美姬吗?怎么……那些是甚么人?”过不了多久,里奈便发出惊叫的声音。
圣女也从姚凤珠那里听过美姬的名字,心念一动,赶忙张开眼睛,偷偷往镜墙望去。
李向东果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妖术,长着长耳朵的美姬,可怜巴巴地出现在镜墙里,彷佛近在咫尺,圣女也不禁叹为观止。
美姬的可怜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不仅可怜,也是狼狈,脖子挂着木蜘,双手也锁在伽上乙着的皂布囚衣,衣襟敞开,白雪雪的奶子大半裸露,衣下看来甚么也没有,也不能动手整理。
几个壮汉把美姬围在中间,一个正用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其他几个正在说话,在美姬身上扭捏。
然后另一个壮汉进来了,里奈认得他是天魔道的九狗之一,顿悟美姬是落在九子魔母手里,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看来正与美姬说话,便不敢打岔了。
九狗之一把一条炼子系上了美姬的鼻环,待另一个汉子缚紧眼上的黑巾后,手中一紧,美姬便好像吃痛不过地扑倒地上,给他牵着鼻子,在屋里匍匐而行,走了几圈,才往外边爬出去。
外边原来有数十个兵丁等候,九狗之一把美姬交与领队的两个差役,便由他们把美姬赶上四面密封的囚车,其间两人扶腰托臀,少不免毛手毛脚。
看着一众兵丁押着囚车西去后,李向东才收回妖术,镜墙也回复清明了。
“美姬给九子魔母拿去吗?”里奈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要她自投罗网的……”李向东没有隐瞒,简略道出经过。
“那她可要受罪了。”里奈吃惊道。
“只要她依计行事,也没有甚么罪要受的,大不了便像红蝶在兖州大牢那样吧。”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囚车望西而走,好像不是返回榆城,难道不是关入牢里吗?还要幪着眼睛,真是奇怪。”里奈大惑不解道。
“他们要把美姬送去见大档头,当然不是关在榆城大牢了。”
李向东笑道∶“根据美姬窃听所得,现在该是前往码头,乘船北上,据说要廿卅天才能到达地头的。”
“二个女孩子与几十个兵丁同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也没有甚么凶险的,在天魔道的那些天里,虎狼狗兄弟亦是轮流与她作乐,现在一样活得好好的……”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住口,隔了一会才说∶“等王杰回来了,要出去看看他们筹备进攻排教总坛的进展如何,回来再说吧。”
“那么她?”里奈目注床上的圣女问道。
“先把她关回笼子里吧。”李向东指示道。
“九帮十三派的援兵到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到了,属下亲眼看着少林大方,与数十个和尚在城外落脚才动身回来的。”白山君答道。
“我也收到消息,丁菱寄住当阳帮的一处物业,还与当地的驻军将领见了几趟。”王杰接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道∶“你们打算甚么时候动手?”
“如果教主不反对,我们预备三天后的晚上进攻。”王杰答道。
“又是月圆之夜吗?”李向东默计日子道。
“是的,九帮十三派多半在那天会特别紧张,该想不到我们不是进攻金轮当阳,而是对排教下手的。”王杰点头道。
“很好,就这样决定吧。”
李向东答应道∶“百草生炼药要紧,不能参战,你们两个加上红蝶、佩君和中村荣,能够应付得了吗?”
“排教已经派人前往金轮当阳增援,总坛没有甚么高手,而且此战以无敌神兵作前锋,应该是不胜无归的。”王杰有点担心地说∶“可是佩君仍然为星云子的迷魂术所制,会不会因此误事?”
“只要别让她向星云子报信,便不会误事了。”李向东摇头道,继续与王杰等商议了许久,才独自前往探视百草生。
李向东有点失望的是百草生估计还要多花几天功夫,才能炼成他自诩是旷绝古今的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更要顺延半月,唯有怅然返回宫中之宫。
在李向东不在的时间里,圣女想了半天,心里反覆挣扎,终于作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甚至比当日决定以落红驱魔大法对付尉迟元还要为难,然而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为了争取时间,圣女决定不惜任何牺牲,只要能及时破去捆仙索,自己才有脱困的希望的。
尽管知道这个决定会换来更多、更难受的羞辱,但是圣女实在吃不消那些淫虐的刑罚。
受罪固是可怕,圣女最害怕的却是道心失守,要是任由李向东施为,可不知道能不一保住辛苦修来的道心,那便噬脐莫及了。
要作出这个决定本来不难,因为除非从此一瞑不视,圣女只剩下这一条路了。
为难的是每当圣女念到李向东究竟也是自己的儿子,实在无法想像如何能够挺下去。
但是圣女明白挺不下去也要挺的,倘若任由这样的恶魔活在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他所害,不独自己于心不忍,更难以面对师父的在天之灵。
“那头母狗吃过午饭没有?”李向东才回到宫里,劈头便问道。
“吃过了。”里奈莫名其妙道。
“带出来,让我给她挂上饿马摇铃。”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折磨自己,不禁又惊又恨,待笼门打开后,也不用里奈牵扯,便四脚爬爬地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泣叫道∶“饶了我吧。呜呜……你要我怎样也行,别再整治我了。”
“知错了吗?”李向东只道圣女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也不以为异,冷笑道。
“是……是娘错了!”圣女忍气吞声道。
“娘?”
李向东心里又冒起痛快的感觉,脱口骂道:“臭母狗,你配作我娘吗?”
“……不配,我不配……我……我该死……呜呜……饶了我吧!”圣女满肚辛酸道。
“也不是不能饶你的……”李向东心念一动,坐下来喝道∶“侍候我脱鞋!”
圣女岂敢说不,含泪捧着李向东的大脚,动手脱下鞋袜。
“今天我还没有洗脚,就由你侍候吧。”李向东抬起脚掌,送到圣女唇旁,寒着声说∶“用嘴巴舌头,给我舐干净。”
圣女心里一寒,知道真正的羞辱开始了,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不腼颜从命,恐怕又要受罪了。
李向东天天洗脚,脚掌虽然很干净,但是夹杂着汗臭的龌龊气味,仍然使人恶心,更恶心的是李向东存心折辱,鄱逅了宽大的脚掌后,还要含着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吃,一根一根的吮。
“好吃吗?”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圣女如何能够说话,亦害怕自己开声便会吐出来,招来更多羞辱,唯有含着泪,垂头不语。
“不喜欢吗?那便给你更好吃的!”李向东桀桀怪笑,脱下裤子,抽出气宇轩昂的鸡巴说∶“吃这个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求求你……孩子……饶了娘吧!”圣女如堕冰窟,凄凉地哭叫道。
“孩子?你甚么时候养过我,育过我?还要我告诉你多少次,你只是一头臭母狗,一头下贱的母狗!”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是……呜呜……我是……但是……”圣女心痛如绞,伏地痛哭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森然道。
“不……呜呜……我吃……我吃便是。”圣女害怕地说。
“还有,你要是再使用玉女心经,我也不会饶你的。”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不……不行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还是不识好歹吗?里奈……”李向东恼道。
“不……不是的。”
还没有待李向东说毕,圣女已是恐怖地大叫一声,哽咽着分辩道∶“玉女心经……深植我心……就像与生俱来的呼吸一样,是不能停下来的。”
“胡说,哪有这样的功夫!”李向东骂道。
“有……有的……我……我九世清修……出生时,便……便是这样的了。”圣女委屈地道出事先准备的说词道。
“真的吗?”李向东半信半疑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的!”圣女哀求似的说。
“玉女心经又怎样?难道我破不了吗?”
李向东悻然道∶“吃,快点吃!”
“教主,要不要给她挂上咬不得呀?”不知甚么时候,里奈取来咬不得,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样的胆子!”李向东冷哼一声,暗里运起魔功道∶“臭母狗,有胆子便咬吧!”
“我……我不敢!”
圣女强忍心里酸苦道,她不是没有动念咬下这个恶魔的鸡巴,然而念到自己武功受制,气虚力弱,势难得逞,就是咬伤了他,亦未必能取够他的性命,一个不好,还会弄巧反拙,后果便不堪想像了。
“量你也不敢。”李向东冷笑道:“里奈,你教她!”
“是。”里奈点点头,抬腿用脚尖在圣女背上轻轻踢了一下道∶“上去吧,先亲亲教主的大家伙,然后舐个干净,千万不能用牙齿,要是弄痛了他,教主就是饶你,我也不饶你的!”
圣女咬一咬牙,爬上一步,依着里奈的指示,便把头脸往李向东的腹下凑过去。
阳具的根部藏在有点儿髦曲的毛丛中间,怒张的龟头大如鸡子,洋洋得意地跃跃欲试,虎虎生威的肉棒长满了盘根错节、血脉贲张的血管,还透出浓洌古怪的气味,差点使圣女扭头便跑,却也知道跑不了,无奈含羞忍辱,低头吻下去。
“用嘴唇,要热情一点,就像和情人亲嘴一样,也别冷落阴囊和屁眼呀。”里奈教导着说。
“甚么情人?他是我的儿子呀!”圣女心里大叫道,还是勉为其难地把颤抖的朱唇印上那丑陋的阳具。
亲是亲过了,不光是亲,叫怜的圣女也在里奈的指点下,吐出兰花玉舌,翻来覆去地舐遍李向东下体的每一寸地方,使她难过得要命。
“记着了,以后便是这样的吃!”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以含进嘴巴里了。”
“先用舌头舐干净马眼的水点,再多舐几遍,才含进去吧。”里奈吃吃笑道。
“快点吃!”李向东催促着说。
圣女心如死灰地吐出已经有点酸软的舌头,舐去龟头那点不知是腥是臭的水点,草草地舐了几遍,便把怒目狰狞的肉棒含入口里。
“再进去一点!是了……不要咬,嘴唇要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温柔地吮,要是能把里边的琼浆玉液吮出来,便有口福了,很好吃的。”里奈好像有点紧张地说。
巨大的肉棒没入湿润的红唇里,一举便剌了进去,好像已经顶到喉头了,一口气憋在胸腹之间,不知多么的难受,圣女张嘴便想吐出来,可是头上一痛,却让李向东扯着秀发,进退不得。
“吮呀……舌头也要动,围着龟头打转……快点……对了!”李向东兴奋地叫。
好不容易,圣女才调匀呼吸,茫然地鼓动粉颊,有气无力地吮吸着坚硬的肉棒,也不知道作出这样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向东才松开了手,脱出快要窒息的圣女的嘴巴,桀桀怪笑道。“是不是很好吃?”
“……”圣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没有说话。
“说呀!”
李向东一手扯着圣女的秀发,粗暴的拉到身前,一手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抽打着珠泪涟涟的粉脸说。
“好吃……呜呜……好吃……”圣女强忍头上痛楚,别开娇靥,嚎啕大哭道。
“好吃便行了。”
李向东满意地放手,怪笑道∶“现在该你让我快活了!”